【超蝙】昨日之人
感謝 @Sinna 贈圖。無比榮幸。
輕輕吻上布魯斯的臉頰，克拉克正準備去廚房打點早餐，但不該清醒的布魯斯突然坐起身，看向克拉克的明亮眼睛裡有著不解。
「克拉克，你為什麼穿得像是阿爾弗雷德？」
克拉克非常鎮定，這不是第一次發生，他變化太少的容貌總會讓布魯斯回到過去。「我不知道，也許是因為阿爾弗雷德不在這裡。」
「他去哪裡了？」
「他在休息。」
布魯斯看向窗戶，克拉克還沒拉開窗簾。「這麼晚了嗎？」
「是的，很晚了，你也該休息了，布魯斯。」
「我不休息，但在我去夜巡之前，我得告訴你一件事。」布魯斯疑惑於手上的戒指，他撫摸著上頭的寶石，但顯然覺得自己要說的話更重要。「你在聽嗎？」
「永遠。」
不再看向克拉克，布魯斯別開視線。「這真是很蠢。」
「布魯斯，求你。」握住布魯斯的手，克拉克又忘了呼吸。「告訴我。」
「我希望你留在這裡，和我一起。」
布魯斯說得又快又急，克拉克卻被擊潰了，他用完全不同的眼光看向布魯斯，在衰老與青春、真實與虛假之間，隱藏的愛意終於在這夜破土而出，克拉克將臉埋進布魯斯手心，像是布魯斯正捧著他的呼吸、他的生命。
「我永遠都在你身邊。」
－－
這是一份珍貴的禮物，崎路滿懷感謝。
很榮幸能和各位分享。 ^^
